被她这么一挤,我感觉肉棒一阵的酥麻,马眼猛地张开,大量的精液喷薄而出,浇灌在小穴的深处;被精液猛地一击,玲姐小穴深处也涌出大量的淫水,她“啊……”的一声嘶叫就达到了高潮,倒在了沙发上。
“不行,你在说慌,你那东西都硬了,你会没准备好吗?”她咪着眼睛瞅着我说。
她说这话也说得太迟了,我已经把她的内外两裤脱到大腿上了,我掉转身体把头埋在她的两腿间,近距离的观赏着她的阴部,她的大阴唇白白嫩嫩的,就象刚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一样,在阴唇上面长着几根短而幼细的阴毛。
“萍姐,不愉快的事情我从来都是甩甩头把它忘记,今天是你的生日,不管有什么心事,把它丢弃,开心地度过每一天我不太会喝酒,先干一半”“谢谢你。
看来她如果谎称自己怀孕,银蛇就不会再对她出手,但也会对她失去兴趣,这样便难以从他口中继续套取情报。
凝柔终于小声啜泣起来,虽然并不那幺竭斯底里,但却是两天来,她第一彻底宣泄情绪的哭泣。